好,他还没有禽兽到在这里……打住,我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呢!他再□□熏心,也不至于光天化日之下就乱来吧。年年红了脸,迁怒地瞪了聂轻寒一眼:都怪他,不然她怎么会想这些奇奇怪怪的事?
聂轻寒低着头,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子,注目片刻。
结实有力的臂膀上,新添了一道血淋淋的齿印,在冷白的肌肤上分外鲜明。
年年微微心虚,随即抬起下巴,先发制人地道:“聂小乙,下次我不同意,你不许随便亲我。”
聂轻寒又扫了臂上她留下的带血齿印一眼,手指轻轻抚过,露出淡淡笑意,应道:“嗯。”
年年觉得他病得不轻,被咬成这样了还笑。不过,这人一贯心思深,笑也不一定代表高兴。
她问:“说话算话?”
聂轻寒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年年总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却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听过的了。
她想了会儿,实在想不起来,也就算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你有没有听到银桦和秋兰说的悄悄话?”
聂轻寒点了点头。
练过内家功夫果然不同。年年精神一振,好奇问道:“她们到底说了什么?”
聂轻寒微垂着凤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