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好气啊,可人在矮檐下,焉能不低头。她惹毛的人,残局只能自己收拾。她一狠心,凑上前,闭着眼亲了亲他的嘴角,软语道,“聂小乙,这里会被人发现,真的不行。”
他呼吸窒住,许久没有反应。
这是他记忆中,她第一次向他撒娇。如此的柔软可爱,娇憨动人,令人全无招架之力。
许久以来如毒蛇啮咬心头的怀疑、不安、嫉妒、愤懑在这一声软语中瞬间溃不成军。
他慢慢松了她手,动作轻柔地帮她整理凌乱的衣襟,系上衣带。
年年松了一口气。只可惜,她不敢再硬揭他的衣服,检查他有没有穿金丝天蚕甲了,就怕他想歪。刚刚他没检查到,倒差点把自己搭进去。
罢了,管他怀不怀疑,直接问吧:“聂小乙,寿哥儿送你的金丝天蚕甲你有没有穿?”
他动作微顿,抬头看向她:“刚刚你试图脱我的衣服,就是为了确认这个?”
要不要这么聪明啊?年年坚决否认:“没有的事。”
他没有揭穿她,答道:“没穿。”
“为什么不穿?”年年简直比刚刚还气:她耗费了十点生命值换回的保命神器,他居然不穿!
他反问:“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