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乙,那么和他在一起的他的妻子,除了福襄又能是谁?庄礼,差点害死了福襄。
福襄这样娇的人,为什么竟会愿意撇下仆从,单独跟着聂轻寒回袁家庄那样的穷乡僻壤?难道她当真喜欢上了那个贱奴?那个将要夺走他一切的贱奴。
段琢心头如被针刺,心头戾气涌出,吩咐道:“这件事你不用再管,我自有办法取他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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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疾驰,又快又稳,不一会,就把跟在后面的小破骡车甩得影子都不见了。
年年将帘子掀了一角,往外看去。前方朱门威武,铜钉耀金,一对石狮子分列大门两边,昂首怒目,气派非常。烫金匾额上,“临川王府”四个大字闪闪发光。
马车并不从正门入,绕到东角门处,沿着空旷的夹道往里驶去,到垂花门处,有婆子上前,请她换乘小轿。
年年下了车。棠枝打帘子,琥珀扶着年年,正要上轿,忽听附近传来一声唿哨声,有人笑嘻嘻地道:“唷,这是谁呀?”
众人循声看去,见不远处紫藤架下,几个小厮簇拥着一个眉眼飞扬的少年,向这边走来。
那少年十六七岁模样,生得眉清目秀,面若傅粉,个子却不甚高。头戴赤金攒珠红缨冠,身穿绿地折枝梅花纹蜀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