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们初来时换了一番景象,沿墙新种了花草,树下添了石制的桌椅,摆了硕大的青花瓷大缸,里面养上了睡莲和锦鲤,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这样美好的秋夜,她原该煮一壶茶,惬意地躺在美人榻上,为什么要在这里纠结该怎么和聂小乙吵起来?他就不能好好地走剧情?
年年郁闷,迁怒道:“你还不放开我?”
聂轻寒道:“再抱一会儿。”
年年冷下脸:“聂小乙,你就不膈应吗?段琢他也这样抱过……”
“年年,”他打断她,声音温和,“如果你想激怒我,这样是没用的。”
年年一呆,生出些许慌乱:他这话来得奇怪,难道看出了什么?她警惕地看向他,冷着脸道:“我想害死你,你也不生气?”
聂轻寒不动声色:“你是说,那碗被你打翻的药吗?”
他果然知道,果然是存心试探她。而她,不争气地上了他的当。年年怒了:“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喝,存心看我笑话吗?”
他望着她气得绯红的脸颊,水汪汪的杏眼,目光温柔而包容:“你给我的,我自然要喝。”
年年心头一悸,谁信?他就是故意试探她,这会儿说得好听。她气恼道:“你就是存心看我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