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茫然, 看看乐不可支的年年,再看看喜怒难辨的聂轻寒,后知后觉地发现,她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赵余发现动静跑进来, 顿时一脑门子的汗, 跌足对阿桃道:“这是我们家爷,你这是做什么?还不给爷赔礼。”
阿桃糊里糊涂:“赵大叔, 我们家哪来的爷?”
这个憨丫头。赵余扶额:“没有爷, 夫人嫁的是谁?”
阿桃咕哝:“这也怪不得我。谁家的爷这么多天都不回家的, 我还以为夫人是寡妇……”
聂轻寒淡淡地瞥了阿桃一眼。阿桃心头一寒,下面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赵余脑门上的汗更多了,怕阿桃再口无遮拦,喝道:“好了, 你少说几句,还不向爷磕头赔罪?”
阿桃不敢嘀咕了,双膝落地,向聂轻寒老老实实地磕了个头,声音清脆地道:“婢子阿桃给爷赔罪。爷你以后经常来,我就不会认不得你啦。”
聂轻寒面无表情:这小丫鬟的胆子可真不小。
无形的压力弥漫,阿桃偷偷瞥了眼他的表情,心中寒意又起。说也奇怪,这位爷明明是一副温雅俊美的长相,神情也不凶狠,甚至连话都没说一句,怎么竟叫她从骨子里生起一股畏惧?
阿桃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