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一房外室吗?难怪躲着不敢见人。
远处传来了疾驰的马蹄声,没人在意。
年年一闪,没有完全避开,被梁季婉抓住了帏帽上的轻纱,用力一扯。
梁季婉冷笑道:“你戴面纱做什么,自知做下了亏心事,不敢见人吗?今儿我偏要让街坊都认认你的嘴脸,叫你……你……”
她的声音结巴起来,像是活见了鬼。
四周瞬间雅雀无声。
帏帽掉落,露出年年的真容,那是他们生平未曾见过的容色,一张欺霜赛雪,宛若玉雕的面容上,眉目精致如画,偏偏气质尊贵,叫人不敢轻亵。
这样的人,仿若仙女下凡,怎么可能给人做外室?
梁季婉瞪着她,满脸不敢置信。先前小丫鬟报说,这女人露出的眉眼与福襄相似,只是丰腴了些,她还以为聂轻寒对福襄旧情难忘,找了替身。可这张脸,这气度,分明就是福襄。
怎么可能?
不,她明明比福襄胖了一圈,不可能是福襄。福襄那贱人早就死了,葬身在佛光崖下,眼前这个只是个赝品而已。
梁季婉的目光从她脸上梭巡,一直落到她高高鼓起的肚子上,又妒又恨:凭什么,一个赝品也能怀上他的孩子?
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