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提,年年顿时想起之前的一天两夜,不由颤了颤:她这辈子,不,加上上辈子,上上辈子都没这么疼过。“我再也不要生孩子了。”她犹有余悸地道。
“嗯,”他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发,“我们以后只会有一个孩子。”
年年想起他之前闯进产房时,说过以后都不要孩子的话,不由讶然:难道他那时竟是认真的?不过,反正她最多也只有三个月可活了,怎么都不可能为他生第二个孩子。
她没有多想,问他道:“聂小乙,你之前答应了,我过了这一关,就把残片还我的。”
聂轻寒眼神一暗,面上不动声色:“这么急?”
年年理直气壮地道:“你要是反悔怎么办?”
她说对了,他当真非常非常想要反悔。
“年年。”他忽然唤她。年年循声看向他。他低低问,“你是不是……”还是一点儿都不喜欢我?后面的话他没有问出口。事实如此,他又何必自取其辱?
在她心中,最重要的,始终是她那一世的亲人,而不是被当作回家工具的他们父子。
年年没等到他的下文,有些奇怪:“是不是什么?”
他没有言语,在情绪濒临失控前,蓦地俯下身,覆上了她苍白又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