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年年七拐八拐地往后花园方向走。
年年心中好奇,倒也没拒绝她,只是不习惯地抽了手。柳姬忍不住笑了:“小妹子脸太嫩了,同是女人,握握手都会害羞吗?”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终于到了摘月楼。
摘月楼位于聂府的西南角,十分偏僻。楼有两层,飞檐雕梁,装饰华丽。柳姬带着年年到达时,里面一片笑声,几个小丫鬟服侍着另外三个美人,坐在西厅抹叶子牌。
屋中灯火通明,热闹非凡。一个穿着水绿衫子,二十出头,容颜温婉秀美的美人位置正面对着门口,第一个发现柳姬回来,顿时眼睛一亮,欢快地招了招手:“我快输光了,阿柳快来帮我打。”
另两人娇笑道:“阿柳那砢碜的牌艺,你是怕输得还不够多吗?”
温婉美人哼道:“我不管,换个人转转手气也好。我就不信会一直这么背。”说话间,见到了跟在柳姬身后的年年,露出讶色,“唉呀,又有新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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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回到守静堂时,兀自晕乎乎的。
摘月楼的几个美人大概是很久没有见到新人,对她都格外热情。听说滕远舟要将她送到守静堂服侍聂轻寒,一个比一个热心地讲起了自己的惨痛经历,给她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