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地钻进了他的被窝。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放下床帐,吹熄灯烛,在她身边躺下,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年年:???就这样?
她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睡在他旁边,他居然无动于衷。所以,他只是单纯可怜她没被子,让她上了床。
难道他真的不行了吗?
年年又有想哭的冲动了,不相信地小手慢慢摸索过去。聂轻寒准确地捉住了她的手,微烫的掌心压制住她纤细的腕。年年不甘心,侧过身,另一只手又探过去,吐气如兰:“我来服侍大人。”
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另一只手又被他捉住,强制放回了她身侧。
两只手都被控制住,无法作乱,年年索性凑上前,就着隐约的轮廓,胡乱亲了他一口。他的手骤然攥紧,低哼道:“年年。”
年年心头一跳:“你叫我什么?”
他沉默片刻,声音平静,听不出端倪:“你不是叫窦知年?”
年年乱跳的心慢慢平复:他不可能认出她来,应该是一时恍惚认错了人。她“嗯”了声,轻声道:“大人叫我年年也没错,家中爹娘都这么唤我。”
他重复道:“年年。”
低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