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样黏黏糊糊的实在丢脸,怏怏地松开了手,赌气道:“你走吧。”
聂轻寒见她小嘴微嘟,轻嗔薄怒,娇态动人,心间生悸,忽地打横抱起了她。
年年吓了一跳,又顾忌外间的秋烟,不敢呼出声,掩着嘴儿,眼波横流,狠狠地横了他一眼:“你做什么?”
聂轻寒道:“我看你睡了再走。”抱着她到了绣床边,将她放下,为她掖好被子。他的手落到五蝠如意的铜鎏金帐钩上,一时踌躇起来。
年年若有所觉,盈盈秋水看向他:“聂小乙,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聂轻寒道:“陛下指了我去洞庭赈灾。”
年年一怔:去赈灾吗?她有些记不清原文中是不是有这段剧情了,轻声问道:“你要去多久?”
聂轻寒道:“短则一月,长则三月。”
这么久啊。年年皱起眉来,半晌,担心地道:“愉儿怎么办?”
原本还想着她向他倾诉离愁,他该怎么顶得住的聂轻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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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盛夏,酷暑难当。外面的天气一天热似一天,西林苑却别是一番天地。群山环抱,绿荫蔽天,延平帝索性留在了这里避暑。
红枫苑外不远便是一片荷塘,满池的荷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