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戒的表现。我当时看到你的瞳孔完全变黑了，就跟我当初一模一样……”
莫让叹了口气，似乎想起了遥远的事情。
“你不知道我那个时候有多可怕……我自己不知道都是听别人描述的。他们说我当时眼睛都是黑色的，冒着丝丝的血气。不管是谁来伤我要么直接击倒要么就一剑毙命。就算有人打中了我，我也能快速恢复过来。最后我那个好朋友来了，他想要把我劝回来，但我还是义无反顾的杀了他。”
“林启阳，你不知道我看到你开了杀戒之后有多害怕，我怕你会步我的后尘。如果你真的变成了我那样我想我会跟我那个朋友一样，用自己的死来拯救你。”莫让看着他有点激动的说，眼睛里面都是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