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见到徐又强发这么大的脾气,坐在我旁边的玉真也吓了一跳,手中的瓶盖刚拧开就应声掉在地上,我帮他捡起来后,冲他摇摇头,无声地做出一个口型。
“花架子。”
玉真一下子就笑出了声,我也跟着笑了笑。
可不就是花架子吗?徐又强第一次带队,本来就有压力,这些富二代又在旁边跟着凑热闹,一旁的闾山派和茅山派倒是安安静静鲜少说话。
在出发前,长霞道长还特地嘱咐了徐又强,告诉他实习拖延些日子完成都没关系,最重要的就是要保障所有人的安全。
这么多条性命交在徐又强手上,徐又强本来就有包袱,又怕这些富二代一个个嘴上不长毛,就怕他们到时会得罪了哪方神仙。
这群人可能也没有想到,徐又强竟然真的发了火,张了张嘴巴,也没在找茬,直到到了酒店,全程保持着安静。
下了车,付过车费,徐又强一言不发地朝酒店门口走去,准备去办入住。
我看了眼韩峰一群人,他们在酒店门口踌躇片刻后,还是选择无声跟上,也让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还以为,正一统的道士一个个都是狠茬子,一言不合就掀杆起义,也好,他们这样配合,估计这实习过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