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时我眉头一跳，忽然有种心虚。
说实话，在我们加入无灵协会后，无灵协会给我们的待遇不错，除了他们的所作所为触犯到我们底线外，剩下的真挑不出毛病，甚至在我看来，他们做的比道协还要好。
只可惜，他们非要触及这条产业链，成为加害者其中之一。
直到现在我才反应过来，之前无灵协会为什么要求我们将捉来的厉鬼带回去，为的就是二次加工，然后进行兜售。
想到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中成为加害者其中一个，我心中便有种呕吐的欲望。
中间我们和阿威见就次面，让他帮我们将脸上的面具进行加固，重新贴过胶水以后，我总觉得脸上黏乎的不行，在阿威的解释下，才逐渐放轻松，接受自己顶着另一张脸的事实。
在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后，终于到了员工考核的日期。
看得出来，这员工考核对他们而言非常重要，就连马高飞也提前好几天，动员全部同事，叫他们这段时间好好表现，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
在开完动员会后不忘多看了我们几眼，好像在提醒我们。
这几天，每次看见马高飞时，他总是笑容满面，仿佛完全忘记我们和他之间的那些梁子，表情亲和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