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晋是李福晋,你是你,阿玛疼你多过对弘时。”
弘盼听了点点头,他自然知道阿玛偏疼自己多些,因为倘若自己没阿玛的疼,在前院,压根没自己的立足之地,这府里的奴才,哪个不长了对势利眼。
弘盼长呼了一口气,真心希望额娘,今天的晚宴便不要参加了。
“李福晋的意思,我有些不明白。”沈琳见孩子们出去了,便也坐了下来。本来,她是打算亲自去督促,顺便偷个小懒。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李氏冷冷的问道,那种冰冷的感觉和四爷的冷不同,她给人一种,眼镜蛇的感觉。
“自然是真不明白,这螃蟹是爷给扎拉芬的吧?这点你没质疑吧?扎拉芬是我女儿。这也是事实吧?那么。扎拉芬的东西我有权做主,不行啊?我说给谁,就给谁吃。怎样?”
沈琳也懒得和李氏讲道理,什么你怀孕了不能吃诸如此类的,她怀的比自己多,不管是实际经验还是理论知识。都比自己丰富,讲毛啊!!
这货分明是来找楂的!!
“你……你居然敢如此和我说话?”李氏很不高兴。
“我为啥不能和你这么说。我也是向李姐姐你学习的,福晋还在呢,福晋也没意见,你凭什么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