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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司，我问你一件事，你先答应我，千万千万不要生气，好吗？”阮天蓝见殷司好久不说话，小心翼翼地问道。
“说。”
“我说了的话，你得老老实实告诉我，而且千万不要对我做什么，好吗？”毕竟，她问的问题太太太关键，得先谈好条件，不然，一会儿把这个恶魔惹怒，她没好果子吃。
事到如今，殷司已经确定她说不出什么好事。如果不让她说，以小妮子的性格肯定得憋死：“说吧。”
“那个，你到底行不行啊？”阮天蓝鼓起勇气问道，实际上，这件事她心里也很没底儿。
用牧那那的理论观点和苏婧强大的实践经历来分析，像是殷司这种男人应该是很强大很持久的。
但是，阮天蓝一直都不确定他行还是不行……
毕竟，当初阮云白说过他不行。
话又说回来，阮云白说殷司不行，貌似他也没跟他见过几次啊。阮云白又没跟他尝试过，怎么会知道这个？所以，一切都有待考量。
不过，在心里她已经有了答案。殷司大概也许可能……行。
“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还在怀疑我的能力？”殷司果真有些郁闷，哪怕再怎么行，也无法证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