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还要她的心,他要让她完完整整的属于他。
“呵呵,既然这样,我不干涉你伟大的爱情了,再见!”唐月初被儿子说的很火大,生气地离开了病房。
等病房里只剩下锦燃一个人,他倔强的表情不再,反而变得哀伤。
手心攥着心形吊坠,那是他们的定情物。
吊坠外面已经磨得不成样子,多年来,他仍旧带在身边,视若珍宝。
小蓝子,我爱你,你什么时候也试着爱我一点?
哪怕是一点也行,不要那么吝啬好不好?
帝锦集团。
等殷司推开办公室的门,看到房间里那个小小的身影,他嘴角上扬,上前把阮天蓝抱在怀里:“小东西,在胡言乱语什么?”
“啊?我在记单词呢!”在自言自语的阮天蓝撒了个谎,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不敢直视殷司的眼睛。
“那你记住几个单词了?”殷司拿过法语书,“小笨蛋,书拿反了,告诉我,你是真的在学习?”
阮天蓝小脸通红:“肚子里的宝宝不想学习,所以我偷了个懒。”
“嘿,学会拿我的孩子做借口了,小笨蛋,告诉老公,我的孩子想不想让你做游戏?”殷司邪佞地捏起她的下巴,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