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阮天蓝忍俊不禁:“司司,你真幼稚。”
“老子是被某个二货带二的,不负责吗?”殷司冷脸。
“啧啧,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能说自己是老子?”阮天蓝吐槽。
“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就不是人了?”殷司笑问。
他知道,小二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但是,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跟别人不一样,若是说一句“老子”就被吐槽个没完,那他也只能无语了。
偏偏有些人总喜欢用所谓的高标准来衡量他,觉得他这样的人不该说这个不该说那个。
呵,做人嘛,随心就好。更何况,他跟小二说出“老子”俩字的时候又没别的意思。
他又不是圣人,也有七情六欲也会爆粗口,没必要把自己弄得多高尚。
文绉绉的讲话,弄得跟所谓上层社会所谓的高尚人士讲话一样,太假。
“嗤,玩笑嘛。”阮天蓝顿了顿,提高嗓音道,“看在某个人求我喝酒的份儿上,我给他一个面子好啦。”
说完,阮天蓝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她起初喝的时候还稍微有些矜持,到了后面变身豪放派,彻底的敞开肚皮开喝。
“宝宝,我接个电话,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