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是苏烟,笑容僵硬在了嘴角:“怎么是你?”
“伯母,您的伤现在怎样了,不疼了吧!”苏烟阴阳怪气的说。
听听她讲话的语气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再说,她变成这样是苏烟的杰作,苏烟突然假惺惺的说这些话,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既视感。
唐月初往病房门口看了看,警觉道:“你要做什么?”
“我就是来看看您,干嘛这样紧张呀!”苏烟笑着走到床边,伸手试探了一下唐月初额头的温度,“哟,温度还正常……”
“你走开,来这里到底要干嘛?”唐月初嫌恶的打开了她的手。
“就是来关心关心您,顺便,希望您说话算数,把钱给我!”苏烟说。
唐月初懵了:“什么钱?”
“您忘记了吗?您说过事成之后给我一笔钱的。虽然演唱会上事情搞砸了,但是我刚流产没多久就冒着落下病根的危险帮您,您该不会要说话不算数吧!”苏烟笑嘻嘻的问。
唐月初根本没让苏烟做什么,现在被她一番话弄的莫名其妙:“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不是拜托我吗?在锦燃的演唱会上做那些事,让燃和阮天蓝有机会在一起。我努力按照您的意思来做了,这样就算没功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