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尚书摸摸鼻子,感慨道:“世人皆说平阳王府大公子恃才傲物、眼高于顶,可我觉得这孩子挺好的呀,至少对我一向客客气气的呢!”
“恃才傲物怎么了?我看总比那些平庸愚蠢,只知溜须拍马的强!”温凉是年轻人一代中的翘楚,不仅在于身份相貌,更在与其出色的才华。
更何况温凉的傲是在骨子里,而非那些仗着家世,只知欺压弱小的贵族子弟。
宋老夫人很惜才,总觉得外面对温凉的评论不公。
更何况平阳王府的情况远非他人可想,温凉能有如此能力可见其天赋心志。
望着温凉挺拔俊秀的身影,再想想自己犯傻的孙子,宋老尚书忍不住道:“温琢那老家伙长得很是一般,怎么生出了这么俊逸的孙子呢?”
宋老夫人随口道:“或许是随了他家祖母吧!”
宋老尚书摸摸胡子,若有所思,“我觉得我要比温琢好看多了,可达儿怎么比人家差这么多……”
说完,还不忘意味深长的看了宋老夫人一眼。
宋老夫人斜睨了宋老尚书一眼,不恼,只淡淡道:“晚上的肉没了,全素!”
“不要啊!”
宋老尚书只觉得心如刀绞,欲哭无泪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