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行,一点台面都上不得。
屋内众人散去,宋大夫人才扑在床上委屈的哭了起来。
宋老尚书病情一好,宋大老爷便回了北境。
她没有人可以商量,没有人可以依靠。
自从宋达被关进宗人府,她就觉得好像天塌了一般,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
她与婆婆相处多年,婆婆从来没说过她一句重话,便是最初她总搞砸府里的事,婆婆都没说过她一句,可这次不但斥责了她,甚至还夺了她的管家权。
“三弟妹,我真的做错了吗?我只是太担心达儿了啊!”宋大夫人呜咽不止,绣花锦枕都被泪水染湿了。
“大嫂莫哭,咱们都是做母亲的,我自然理解你的心情。
哪个做娘的看见孩子受苦能不闻不问,说到底最疼孩子也只有咱们当娘的,别人终究还是差了一层。”
宋大夫人只呜呜的哭,宋三夫人看着她,叹声道:“我也不是不理解母亲,母亲也是怕府上受到波及,这才不得以明哲保身。
毕竟这府里还有她的儿孙,母亲投鼠忌器,自是不敢有所动作。”
宋三夫人轻轻抚着宋大夫人的背,柔声关切道:“大嫂你先别担心,明日我再去我那娘家亲戚家走一趟,看看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