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宋府有薛韶坐镇,自是不容易乱。
若非有薛韶,就宋丞那老面瓜估计早就慌的像无头苍蝇了。
不过,再过两日,他们就再也坐不住了。
薛韶面冷心热,其实最是心软,与兵权相比,她自是更在意儿孙的命。”
英国公语落,阴狠一笑,他啜了口茶,却发现屋里格外安静。
他略一抬眸,便见英国公夫人正狠狠盯着他,见他抬头,才冷笑道:“薛韶,薛韶,你就不能直接叫她宋老夫人吗?”
英国公蹙了蹙眉,“我嫌宋老夫人绕口,叫她薛韶有何不可?”
“我看你不是嫌绕口,而是怕说出来会心里难受!
一口一个薛韶,叫的倒是亲,什么面冷心热,什么心软,说的好像你多了解她似的!”
“无理取闹!莫名奇妙!”英国公脸色一冷,沉声叱道。
“我无理取闹?”英国公夫人瞬间翻了,脸上的褶子都被气得绷平了不少,“到底如何你心里清楚,你若是那般了解薛韶,当初她怎么没跟你呢?
你说得好听是为了什么北境军的兵权,我看你分明是还在记恨当年输了宋丞,不过是为了争口气罢了。”
英国公勃然大怒,“妇人愚见!朝中大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