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府。
宋大夫人头发凌乱、脸色惨白的跪在宋老夫人面前,苦苦恳求,“母亲,儿媳知道达儿所犯是重罪,不可轻饶。
可是儿媳只有达儿这一个儿子啊,子不教母之过,儿媳愿代达儿受过,只求母亲求陛下开恩,让我代替达儿流放。
母亲,儿媳求您了!”
宋老夫人看着她,一时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苦叹了一声,“你真是糊涂啊!
我听过父债子偿,还从未听过母代子过,你真是……真是让我说你什么好。”
宋大夫人泪流满面,“母亲,可我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不能看着达儿被流放,不能看着他忍饥挨冻,死在流放的路上啊!”
宋老夫人摇摇头,叹声道:“你觉得你能替得了达儿吗?
我不妨实话告诉你,这件事早就不再是一件单纯的案子,此事涉及的是三皇子与五皇子的党争。”
“什么?”宋大夫人嘴唇颤抖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着宋老夫人。
“先不论达儿,单说两位殿下身份是何等尊贵,为什么那些官员要冒着惹怒丽妃娘娘的风险力而严惩他们?
你真的以为是他们大公无私,不惧强权吗?”
宋老夫人冷冷一笑,幽幽的语气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