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说了,她便信了,却是没想到薛韶竟是把自己的孙子都当做了用来算计她的棋子。
“刘氏。”
宋三夫人眸色沉了沉,语气依旧平缓,“可即便如此,凭什么就能断定这毒是我下的,难道就只凭这丫鬟的一句话?
秀珠,你说我绑走了你的家人,威胁你对大嫂下毒,你可有人证可有物证?”
见秀珠不语,她的眸中渗着冷意,“母亲,这丫鬟一问三不知,一瞧便有问题,我怀疑她别有居心,还请母亲明察。”
“刘氏,你不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但却是我见过的最会演戏的人。”
都到了这个地步,竟是还死不承认,她以前还真是小瞧了刘氏。
“母亲,儿媳既是没有做过,又如何承认?
我知道您素来不喜欢我与老爷,所以我们便一直小心侍奉。
若是您不喜儿媳,尽管打骂,甚至休弃了儿媳也无不可,可您不能这般诬陷我。”
宋三夫人垂下眸子,露出了一副孤苦无依的可怜模样。
见她不但嘴硬,还随手给她安了一个不容庶子的罪名,宋老夫人也不与她分辩,径自对身边的婢女道:“既然她不肯说,那去把三小姐找来吧!”
宋三夫人那始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