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不行!
大理寺卿很想这般直截了当的拒绝,可话到嘴边,还是变成了带着笑的恭敬,“自然自然,殿下能来旁听是下官的荣幸。”
大理寺卿一边说着,一边请傅决上座。
傅决勾勾嘴角,撩袍落座,比起大理寺卿还要多几分气势。
有傅决在场,大理寺卿只好重新审理。
两个老太太的说辞还是一如刚才,无人改口。
不管他如何询问,两人都是鸭子的硬嘴,哪个都撬不开。
李老夫人死咬着顾老夫人不放,顾老夫人则一直大呼冤枉委屈。
大理寺卿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这时在一旁旁听的傅决突然开了口,“钟大人往日里就是这般审案的吗?”
傅决的语气冷幽幽的,一时叫人听不出他话语中的深意。
“是下官办事不利,让殿下看笑话了。”大理寺卿心有无奈,往常他自然不会这般涉案,若是哪个嘴硬拉下去打两板子就老老实实交代了。
傅决牵唇冷冷笑起,“并非钟大人办事不利,而是大人心地太过柔善了。”
大理寺卿正想谦虚附和两句,却又听傅决道:“心善是好,可对做为大理寺卿的大人来说,却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