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
她转身,看着谢斌含笑走来,只他的呼吸略有些急促,似乎走得有些快。
“鸢儿,这么冷的天你怎么出来了?”
赵文鸢看着他,不答反问,“这里离太仆寺很远,你怎么也在这?”
谢斌眸光晃动,笑了笑,“太仆寺的豆子不够了,大人让我出来看看哪家粮行卖的豆子新鲜些。
倒是鸢儿,你大老远跑到这来做什么,可是短缺了什么东西?”
滴水不漏的回答让赵文鸢暂时心安,她摇摇头,讷讷道:“突然很想吃这家酒楼的招牌菜,我也许久没出府了,便想着来吃吃看。”
“以后你若有什么想吃的,尽管告诉我便是。
你怀着身子,可大意不得,天气虽渐暖,但还冷的紧,千万别凉着了。”谢斌将身上的披风脱下,细心的给赵文鸢披在身上。
这种温柔让赵文鸢越加沉溺上瘾,不愿失去。
她轻轻点头,望着谢斌清俊温柔的脸庞,抿了抿唇,开口问道:“真的没有办法再救我兄长了吗?”
系披风的手指一僵,谢斌垂下头,声音略带冷意,“你听说了?”
“嗯,刚才在酒楼听人说了,此事真是我兄长的过失吗?”
迎视着赵文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