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明帝扶额,神情悲痛,嘴唇颤动半晌,才闭目冷冷道:“母后,儿臣宁愿您能查出些什么来。”
众人听明了建明帝的心声,虽说两人苟且已成事实,但太后被人算计总会好过主动。
裴逸明早就吓傻了,跪在地上哆嗦不止,恨不得所有人都能无视他。
可在场不乏眼尖之人,比如宋达便是眼尖又没有眼力的人,“裴郎中的身上怎么有伤呢?瞧着像鞭伤还有抓痕?”
裴逸明虽以最快的速度披上了衣物,可有些裸楼在外的皮肤上清晰可见深浅不已的疤痕。
有些像是鞭伤,但有并非大牢中的鞭刑,更像有人重口味的人喜欢的闺房情趣。
今日来赴宴的大臣虽都身居高位,但地位的高低只代表他们在官场上的成就,与人品无关,里面更不乏擅长其道之人,一眼便看出这鞭伤的缘由。
裴逸明家中并无妻妾,于是众人难免将“罪魁祸首”认作为蒋太后。
傅准抿了抿唇,悄悄靠近建明帝,他俯身贴在建明帝身边说悄悄话,但小孩子对音量的控制着实不怎么好,竟将悄悄话变成了外放。
“父皇,我听慈宁宫的一个小戏子说,他的哥哥被皇祖母召见后,好像也被打成这个样子。”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