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外地官员都要回京述职,但如管理户籍档案的这种小官哪里配入京面圣。
不过温阳这般说了,谁又敢否认呢?
这官员如霜打的茄子,雨淋的落汤鸡,耷拉着脑袋一脸苦色。
天知道他有多害怕。
这两日见到又是王爷又是世子,一个个看着就不是善茬,真是吓死人了。
他这回彻底相信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了,当年收了点小钱没将苏张两家的婚书销毁,谁能想到这么一桩小事会成为悬在他头顶的刀。
他将两家的陈年旧事一五一十的道了出来,气氛越发的死寂,无人应声。
张家人先是惊惧,随即矢口否认,“大人明鉴,这些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他一定是受人胁迫,被人收买了!”
温阳挑起墨眉,“你的意思是说他被我胁迫收买了?你可知污蔑皇亲国戚是何罪名?”
张秀秀含泪咬牙,“不管你是什么身份,黑就是黑,白就是白,由不得你们信口胡说。”
温阳冷笑出声,“这句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当初以苏家救命之药强迫人家与你们定亲,苏府没落后便反悔退婚,还占了人家的祖宅,使得人家兄妹两人居无定所。
如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