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半眯着,一副慵懒姿态,依旧不予理会。
“你说不说?”粗鲁的揪起男人的衣襟,该死的,居然敢无视她,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你见哪个女人动不动就揪男人衣襟的?”嫌恶的大力拉开距离,后阴着脸整理好被弄得起皱纹的衬衣嘀咕:“粗鲁、蛮横不讲理、出口成脏、成天跟吃了枪药一样,坐没坐相,站没站相,走没走相,凶悍……”
说着说着就闭口不言了,仿佛都不屑去说了。
砚青越听越火,捏着拳头,难道真是这样吗?立马换了一张脸,满脸的谄媚,伸手挎着男人的手臂往那怀里蹭了蹭:“龙哥哥!”
柳啸龙浑身一个激灵,更加嫌恶了,伸手用力推举:“神经病!”
“不要嘛!龙哥哥,人家要这样!”变本加厉,改为熊抱。
男人眼角开始抽搐,后看了看车外走来的一群人挑眉道:“有人来了!”
果然,砚青‘嗖’的一下坐直,摆出男人才有的姿态,环胸严肃的靠在椅背上,叠加起双腿,冷冷道:“你们男人除了会挑女人的毛病,从来就不会正视自己!”
“你说的那是你自己!”柳啸龙拨弄了两下深蓝衬衫。
砚青发现不光打不过他,抓不到他,写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