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陈磕巴暗暗祈祷,庞劲东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骗人的。
陈磕巴的恐惧被闹钟的鸣叫打算了,但是这声音只持续了片刻。紧接着,这台装置发出了一阵“咯吱”声,陈磕巴立即感到自己身体的各个关节,被强大的力量向不同的方向扭动起来。陈磕巴使出了平生最大的力气,想要与这股力量抗衡,但却是徒劳的。无论他怎样用力,他自己的身体和这台装置,都纹丝不动,仍然按照既定的方式运动着。
等到装置停了下来,陈磕巴全身都传来微微的疼痛感。
庞劲东掐灭了烟蒂,问:“打算说了吗?”
“真的……真的没有什么合作伙伴!”
“那么咱们继续耗下去!”庞劲东说罢,又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当闹钟第二次响起的时候,这台装置又发出了那种可怖的声音。陈磕巴再次试图与其抗衡,但是这种尝试再一次失败了。他已经耗尽了全部的力气,浑身肌肉酸痛。尤为重要的是,当这台装置再次停下来的时候,刚才那种微微的疼痛,已经变成剧痛了。
“啊~~~!”陈磕巴发出了一声惨叫,疼痛泪水夺眶而出,与汗水混合在一起。
“我计算过,在三十度范围内,你都是安全的,只是吃点皮肉之苦。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