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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易，你说得没错，与其将她直接赶出公司，还不如把她留下来，一边让她为公司赚钱，赚收视，一边还可以看看她犹如惊弓之鸟的样子，实在是比驱逐她有意思多了。”
罗易也笑着点点头，看着自己的顶头上司满意，他自然也暗自在心里美了一下。
他跟着顾长昭这么多年了，身为他的秘书，他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boss对那个叫杜卿妍的女人，有着十分浓厚的情结？
且不说这份情结，饱含的全都是愤怒和厌恶，至少boss打从那位去世后，他就再没有对女性表现出不一样的神色了。
凭多年的工作经验，罗易第一时间阻止了顾长昭，驱逐杜卿妍的念头。
而现在看来，效果似乎不错？
“还是boss您自己掌控得当，若不是您临时改变主意，让副总代替您去当那个特别评审，恐怕也不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响。”
顾长昭脸上的笑意更深，看着镜头前的杜卿妍，神色略微有些复杂。
其实进入广告的那几分钟，摄像机依旧在拍摄。
而顾长昭手里还拿着遥控器，是可以随心所欲调整观看视角的。
他一直盯着杜卿妍，自然也瞧见了，艾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