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一刻，顾长昭明显的护犊子心态，更是让张尧嫉妒得要死。
“不如，等这次的选秀直播播完，你就跟着张尧学学？”
“真的？！”
杜卿妍佯装出很兴奋的样子，冲着顾长昭眨了眨眼，“多谢关照啦！”
顾长昭险些笑出来，他努力地绷着自己的神色，“你应该感谢张尧。”
“谢啦，张前辈！”
一句前辈，立刻就将她喊得老了许多，张尧脸色微变，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对啦，前辈刚才怎么会觉得我眼生呢？之前在M国的时候，你我都有碰过面的，还记得吗？”
张尧的脸色，再也绷不住。
她刚才故意假装不认识杜卿妍，为的就是不让杜卿妍把当初晚宴上，自己故意找她麻烦的事情抖落出来。
此刻被杜卿妍主动提及，她自然是有些慌乱的。
“是吗？我还真是没印象了。”
“前辈贵人事忙，不记得也是正常的，只是可惜了我那身限量定制的裙子了，那是我爹地特意让EVLL给我设计的呢！”
一句话，顿时让张尧无所遁形。
语毕，她又忍不住皱眉，“对了，说起来……前辈好像有些眼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