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M国？”
“是啊，在M国混不下去了，这才回国来的呢！”
顾长昭闻言，明显是一副“我信你才有鬼”的表情，他好似想到什么一般，微蹙双眉问道：“张尧被封影后的时候，你是不是去了颁奖典礼？”
杜卿妍微怔，“你怎么知道？”
“还去了庆功宴？”
“……”
这下，杜卿妍更加无语了，这顾长昭难不成在之前，就已经盯上自己了吗？
果然，见他低头浅笑，杜卿妍就觉得自己好像被耍了。
她一直以为，是她仙人跳了顾长昭，虽然没有跳成功，却还是设计了他一回。
却没想到，这家伙早在那次的晚宴上，就已经见过自己……
所以，在A市的那天晚上，他是故意被自己引上钩的？
“你也别郁闷，在A市的时候我确实没有认出你，只是觉得你有些眼熟，这才动了心思，再加上你的条件，确实适合混这个圈子。”
听他这么一说，杜卿妍不但没有释怀，心里反而更加不平衡了。
他怎么就能猜出我在想什么呢？难道我有表现得这么明显？
“不过，我却记得你的背影，那天张尧好像找了你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