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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眼，可把顾长昭吓得不轻。
原本媚眼动人的她，此刻竟是瞪大了双眼，紧咬着下唇，浑身紧绷着隐隐有颤抖的趋势。
此情此景，顾长昭再怎么兽性大发，也进行不下去了。
他翻身从杜卿妍的身上下来，在她身侧躺下，伸手轻抚过她的脸颊。
哪怕只是这么轻微的一个动作，都引来杜卿妍的轻颤。
“怎么了？谁来的电话？”
耳边响起他低沉浑厚的嗓音，如同在漫天黑暗里亮起的一盏指引灯一样，让她瞬间找到了救命稻草。
杜卿妍立刻转身抱着他，将头埋在他的胸前。
“顾长昭，对不起，我做不到。”
顾长昭微微蹙眉，他知道她所指的做不到是什么。
他轻叹一口气，“我现在在乎的不是能不能睡了你，而是你到底怎么了？”
杜卿妍抿了抿唇，顾长昭的话，让她努力包裹起来的脆弱，无限扩大。
她就这么靠在他的胸口，默默地流下眼泪，却什么都说不出。
果然还是做不到吗？她以为自己在感情上接受他，就可以把什么都告诉他。
可是在刚才那一刻，仅仅只是想到前世遭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