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当初张尧去M国的时候做过什么，你跟我认识最早，那你又有没有打听过，我和杜妍的名字，为什么只差一个字？”
季盛一愣，他不得不承认，以前刚认识杜卿妍的那会儿，他就有些诧异。
毕竟，当初他认识杜卿妍的时候，正是几年前，杜妍正火起来的时候。
“她是我妈咪当初还没跟我爸结婚移民之前，就暗自收养的孤女，后来妈咪出国之后，依旧在支助她，直到她离成年离开归叶孤儿院。”
“你的意思是……杜妍其实是你姐？”
“可以这么说。”
“那当初她在M国的死……”
“出自张尧的手！”
季盛彻底明白了，难怪，杜卿妍一回来，就处处针对张尧！
他一直以为，她是为了自己那段幼稚的爱情，所以才会追回国内对付她。
而今看来，其实她在乎的，恐怕只是杜妍的死。
更让季盛吃惊的是，杜卿妍口中所说的，是肯定，而不是怀疑。
“你怎么知道，杜妍是被张尧害死的？”
“如果我说我是杜妍，你信不信？”
“……”
看着季盛那副“你在开玩笑吧”的表情，杜卿妍便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