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法国留学回来的经济学高材生呢？这种简单的利益换算，你都摸不清楚，还跟我谈条件？”
杜卿妍的话，把娄馨说得杏眼圆睁。
整个人透着一股妒恨，哪里还有那等高傲的气质？
而娄馨现在堵在这里，杜卿妍也清楚，她打的是什么主意。
不就是想耽误她的时间，让她不能第一时间去见爷爷。
这样一来，顾荣培和陶克琴肯定会见机，说她的不是。
杜卿妍才没那么傻呢？
她白了娄馨一眼，十分单刀直入地说道，“你要我离开他，你凭什么？”
“凭我才是顾家打小就培养的儿媳人选！”
“人选？呵呵，娄小姐你是不是太不自量力了一点？长昭都说了，你在他眼里，顶多算是……儿时的玩伴。”
见娄馨有些激动，还迈着步子往前了一步。
杜卿妍微眯起双眼，抬了抬鼻梁上的墨镜。
“既然你跟我提到利益的问题，那我就跟你算上一算。”
“第一，你问我要怎样才肯离开顾长昭。我的答案就是，不可能！”
“第二，我跟顾长昭到底进展到什么地步，所有你想得到的，我们都发生了。”
“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