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和silver老早之前就认识了，当初，她还不知道我是BOX总编的时候，我出差去美国，她帮过我，我们情投意合……”
接到顾长昭几乎杀人的目光，季盛笑嘻嘻地把说辞改了改。
“我们臭味相投……”
“喂喂喂，我都换了个成语用了，你怎么还盯着我？”
“她跟我才是臭味相投，你们顶多算是谈！得！来！”
“……好好好，我们比较谈得来行了吧？”
真是的，这个也要计较！？
臭味有什么好争的？！
顾长昭当然要争，要知道，臭味相投这四个字，杜卿妍曾经对他用过。
他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都记得无比清楚。
“那时候她被张尧翘了墙角，麦丹被张尧勾搭之后，她曾经就跟我说起过这个事情。”
“那时候她……真是傻姑娘，为了麦丹那样的人，居然还吞安眠药。”
“后来，她出了院，回国的第一时间，就通知我了。”
“……”
听着季盛baba地说着，曾经杜卿妍的那些傻事。
顾长昭听着听着，那微微蹙着的眉头便松弛了下来。
因为，他口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