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显得不怎么自然。
他看向陶述，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示意他帮忙送客。
陶述会意，当即对顾长昭说道：“顾少，我送送你，顺便再谈一下关于追踪这银色小轿车的事情。”
顾长昭点点头，不再说什么，直接带着杜卿妍，出了杨槐的办公室。
直到顾长昭真的走了，杨槐那吊着的心，才算是稳稳地落下。
他忐忑得不行，顾长昭之前在杨帆那边发很大的脾气，虽然不像别人那样怒骂或者遭受到了什么胁迫。
可是，以顾长昭的号召力，他当时的反应，确实是非常愤怒的征兆。
结果突然间，态度就有这么大的转变，他真的很担心，自己之前在办公室的辱骂，已经被他知晓。
杨槐咬紧牙关，暂且抛开这些烦恼，给弟弟杨帆打了电话，先跟他通个气，让他把下午的车祸，按照普通的车祸案子，对外公布和处理。
顾长昭等人出了杨槐的办公室，他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杜卿妍率先发现他的转变，她悄悄地掐了掐他的手臂。
顾长昭低下头来，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她的一个小动作，便让顾长昭暗自深吸一口气，把那沸腾起来的怒意给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