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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顺也不客气，当即反问：“你说呢？”
他叹了叹气道：“silver，最近你到底在忙什么？通告方面唐诗之前不是都替你安排好了吗？有急事提前怎么不请假？你和她的对手戏很多，你之前又要求过，希望在最短的时间里，把你的戏份都拍了，因此最近剧组里场场都有你的戏，你倒好人都不出现……”
“洪导，抱歉！以后我不会再耽误大家的拍摄了。”
说完，她便弯身鞠了一躬。
洪顺一愣，他压根就没想到，杜卿妍会这般。
他脑子里忽然就有些当机，眼前瞬间就浮现了当年，他和杜妍第一次合作的画面。
他还依稀记得，杜妍是因为经纪人给她的档期，和另一个剧组冲撞了，她匆忙把那边的戏份拍完后，赶过来还是晚了。
她给大家道歉的时候，也是这样郑重地弯身鞠躬。
记忆中的老友，忽然就这么和杜卿妍重叠。
洪顺的眼睛微微有些发涩，他没说话，任由杜卿妍鞠躬之后，朝沈曼瑶走去。
沈曼瑶刚放下助手递过来的水杯，正欲起身去洗手间，就看到迎面而来的杜卿妍。
她挑了挑眉，又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