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都是在杜卿妍还未回国之前的事情，楚宴跟她讲，她也就当作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听着，点头。
“嗯，这些我来公司以后都有听过。”
“以前她不是我的艺人，我自然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她怎么样都跟我没关系。不过在我接手她过来这半年的时间里，我倒是觉得她并不像传闻中的那样，她这个人跟别人不容易亲近，但是工作起来是真的有态度。”
听见楚宴对沈曼瑶的总评，似乎也在往好的地方转，她连忙抓住机会补了一句。
“没错，你也知道我在公司没什么朋友，真正能入我眼的人也不多，沈曼瑶算是我第一个改观的。”
“看来你对她的印象也是很不错？”
“还可以，不然怎么会帮她完成心愿？”
“你说的心愿到底是什么？”
楚宴见杜卿妍神色轻松，也就没那么紧迫了。
她甚至还瞪了杜卿妍一眼，有些抱怨地说道：“老是说话说一半，还搞的这么紧张兮兮的，弄得我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
“因为这件事是关于杜妍的。”
“杜妍？！”
楚宴几乎是惊呼出声的，她立刻捂着嘴，压低声音道：“她？沈曼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