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简直刺痛了顾长昭的心。
“顾……长昭？”
“嗯，我在，别怕你只是做了个噩梦。”
“顾长昭，你怎么不来救我，那不是噩梦，那都是真实存在过的。”
“妍妍，别怕。”
将杜卿妍紧紧拥在怀中，顾长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心痛。
他哪怕以前也知道杜卿妍当初经历过什么，却也没有此刻这种想要杀了顾北辰和张尧两人的冲动。
这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米歇尔的事情越来越接近最关键的连接点，再加上明天要去解救倪佳薇的家人，她紧张过度，导致大脑下意识的就在睡眠状态时，想到了当初最脆弱最可怕的场面。
这一刻顾长昭暗自做了一个决定……
“我已经很久没有想到过当初那可怕的一幕了，今天晚上居然会做梦，顾长昭，这算不算是不好的预感和示警？”
“你别想太多，只是因为明天的营救行动很危险，也能直接影响到米歇尔那边的情况，你过于担心才会造成心情受损。”
“那如果真的是……”
“没有如果，只是做梦，乖，别想太多，我说过我会一直陪着你。”
“顾长昭，我只有你了，你不能离开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