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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罗易断了通话后，杜卿妍便靠在顾长昭的肩膀上，两人安静了一会儿，谁都没有说话。
顾长昭默默地叹了口气，这才转脸看向她。
“怎么了？今天回来情绪这么低落？”
“没事，就是突然听到吕芳儿的消息，和顾北辰还有关，我这心里……”
“嗯？又因为顾北辰难过？”
杜卿妍白了他一眼，“我怎么可能会因为他难过？我是替吕芳儿不值！当年，我还在华庭的时候，跟她有过一两次合作，是个好姑娘。”
“这年头，好姑娘似乎都不懂得擦亮眼睛，总是被渣男给伤了，连命……”
说到这里，顾长昭捏了捏她的脸蛋：“所以，我得多感谢上苍，把你重新带回我身边，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我这么幸运的。”
杜卿妍笑了笑，有些无奈的嗔道：“你其实是想说，我得多幸运，才能被老天爷安排再一次的人生，和你相遇？”
“不不不，应该说你是聪明人，知道在有了第二次人生之后，第一时间选择来骚扰我。”
“骚扰？”
“嗯哼？第一次的时候你难道不是故意引诱我的？”
“我看顾少当时也是应对自如，看来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