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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云哲能说什么？他能说他对自己太有自信？对自己的智商感到很自傲？
眼下都被人绑成达粽子了，还智商爆表个屁，自傲个屁！
吕安见他那副吃瘪的样子，全然没有了之前在楼下那副精虫上脑的德行，心里不由得觉得有些爽！
他摸了摸下巴，笑道：“顾北辰和顾长昭的关系，真的如同外界所说的那样，恶化到彼此都容不下对方的地步了吗？”
崔云哲一愣，显然他做好了回答关于吕芳儿的任何问题，却没想到，吕安会问这个。
他点了点头，“是，顾少已经将顾总赶出星瀚，顾总正愁新公司的资金问题！所以，昨晚他一开始以为你是为了钱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肉疼的，毕竟，顾董事长的身价不菲，还是值一些钱的。”
吕安听了这番回答，心中也是觉得好笑。
他哪里会想到，这个崔云哲不是被说得很叼吗？怎么这会儿变得这么怂……
不过，他也掩下了心头的窃喜，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继续问道：“那顾北辰在三年前的地下女友是谁？”
“杜妍，就是大半年前在美国参加颁奖典礼，在颁奖礼前夕因为不雅视频的舆论不堪重负自杀的那女的。她算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