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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飞抬起头，看向杜卿妍，杜卿妍安慰的话，瞬间就说不出口了。
只见他澄亮的眸子，盯着她，问道：“你知道我怎么做的吗？”
杜卿妍摇头，单飞笑了笑说道：“我去把那男人杀了。”
“……”
这样的答案，杜卿妍心里其实是闪过的。
不过，她不想戳破。
既然单飞想跟她聊心事，那必定得他自己说出来，才能起到释放的效果。
她重重地吐出一口气，“过去的，我们除了缅怀没有别的办法，唯一能为她做的，就剩下你，你过得好，她在天有灵也会感到安慰。”
被杜卿妍这么一说，单飞苦笑了一下。
“我过得好？”
他抬眸，看向杜卿妍。
“silver，你别看我平日里笑嘻嘻的好像没个正形，但是，其实我比谁都清楚，我是不正常的。”
杜卿妍蹙眉，单飞极少会叫她silver。
哪怕，她曾经这样要求过。
他也依旧很尊重自己，叫自己大小姐。
而现在，他用这么严肃认真的视线看着自己，把自己当成朋友一样，说出他心里的脆弱。
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