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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宜南只是觉得，虎子整个人给他的感觉很不对。
至于哪儿不对，他有些说不上。
这才在上车前，多盯他一眼。
却不想，正好抓到虎子打量他的目光。
那道目光里有着审视，也有着……算计。
杜宜南蹙眉，将车门关上，人再次走向虎子。
虎子心头一凛，心道：糟了！
杜宜南走到他面前的时候，将鼻梁上的墨镜摘除。
虎子一愣，莫名地觉得他很眼熟。
从他的表情，杜宜南自然看出来了他的错愕。
有意思，扈俢手底下的小头目手底下的小混混，居然能认出他？
这人自然不可能是真的小混混。
“你认得我？”
虎子连忙摇头：“不认得。”
“当真？”
“以前从没见过先生！”
“那……”
杜宜南勾起唇瓣，显出了那么几分邪魅姿态。
他将脸上的面具一摘，露出了真容。
“现在呢？认得吗？”
虎子整个人都不好了，妈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认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