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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妍？这个时候你怎么打电话来了？”
秦世茹的声音很温和，对着杜卿妍有着深深的宠溺：“是有什么烦恼吗？所以想要跟妈咪聊聊？”
“是有些棘手的事情，妈咪，我想知道，池碧珍，到底是什么人？”
“怎么问她了？对了妍妍，这个时候，你应该跟顾长昭在一起吧？这样丢下老公过来，真的好吗？”
“妈咪！”
杜卿妍的语气有些强硬起来：“别想要再隐瞒了，我都知道，珍姨的身份不简单，她就是一直暗算我们的米歇尔夫人。如果不是对她有了疑心，你为什么让陶安费心思去调查，并且把她的落脚点都给挖出来了，我不会认为这是你一时兴起，觉得好玩儿才这么做的。”
“妍妍，这么说，你应该和陶安见面了？”
“是。妈咪，这么危险的事情，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你打算一个人扛到什么时候？”
“妍妍，妈咪也是为了你好。其实，我原本只是想要知道你当初自杀的原因，我觉得，我的女儿不是那种为了那种渣男就会轻贱自己性命的人，所以我就派人调查下去。”
“然后就注意到了珍姨？”
“也不是马上就注意到她，在调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