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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昭。”
“怎么了呢？”
回去的路上，顾长昭瞥了一眼坐在副驾驶座位上面的杜卿妍，觉得她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样：“说吧，到底怎么了？”
“你觉得夜灵幸福吗？”
“啊？”
顾长昭疑惑的抓了抓头发：“为什么会这么问？”
“你看，夜灵对狄仇付出的感情那么多，可是狄仇就今天才表态，这样，我觉得好吃亏啊。”
“我不认为吃亏。妍妍，感情这种事情，有时候不能用吃亏来看待的，因为当你付出的时候，对方虽然不说，可是不代表就真的感觉不到你的存在。”
“是吗？”
杜卿妍若有所思的用手摸了摸下巴，觉得心底还是有种莫名的忐忑。
伸手摆正杜卿妍的肩膀，顾长昭耐心的开口：“我知道你看着他们两个人的爱情会浮想联翩，觉得喜欢一个人很累。不过，慢慢的你会感觉到，原来心底有了一个值得付出的人，竟然是那么甜蜜的事情。”
“你是在暗指我该对你好点吗？”
“那倒不是。”
顾长昭笑着凑上去和她紧贴着彼此的额头：“你能在我身边这样待着，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