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恕唇角不经意地一勾,嗤笑一声:“这次是心脏病还是脑血栓?”
任天高:“……”
一边是老祖宗,一边是太子爷,任天高一声不吭,只将眼神放向窗外层叠的云峦,琢磨着跳下去也许比呆在这好受。
江恕声音缓且沉,一字一句清晰入了内线那头江老爷子的耳。
老爷子气得不轻,一辈子攒下来的威严在这亲孙子面前丢个底儿掉,气都喘不匀:“江恕!你这个王八犊子!翅膀硬了就知道飞了?今儿要是敢不回来,江氏所有股份分你半个子儿都没有了!”
“稀罕。”男人仍旧一声轻嗤。
江老爷子知道这事儿绑不住江恕,他是真不稀罕,这些年这孙子在海外手段了得人尽皆知,身家早已不是江氏可比拟。
“我是王八犊子,那您是什么,王八老子?嗯?”江恕懒懒地换了个姿势,西服精致笔挺衣冠楚楚,就是说出来的话不像人话,“不带您这么批评自己的。”
任天高:“……”
江恕仍旧面色不改,没再多说一句便直接撂了电话。
手机里微信群震个不停,他随意点开,原本漫不经心的眸子忽地睨着屏幕里照片上少女白皙透亮的蝴蝶骨背,喉结不自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