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吗?”
后边一句只是随口一提,然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温凝原本满怀期待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鼻子忽地一酸,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江恕没说过,他从来不会对她说这些,他什么时候去公司什么时候回来,对温凝来说一直都是个未知数,她能做的似乎只有漫无目的地在别墅里等着,盼着他回家,回家了,又担心他随时一声不响就走,几天也见不上面。
连外人都知道他去了哪里,只有她不知情。
小女佣见温凝没了笑,担心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太太,是饭菜不合胃口吗?”
温凝一下回过神,对上她小心翼翼的眼神,忙重新挤出笑容:“怎么会,很好吃,你别怕。”
她安慰完,似乎还怕她不信,胡乱拿起勺子舀了勺汤喂进嘴里,滚烫的汤汁烫得她一个瑟缩,竟疼出几滴眼泪来。
她过去皮肉伤受得太多,从来不为疼痛掉眼泪,此刻也不知是真因为烫,还是因为其他。
小女佣心思不细,没看出来温凝的异样,见她吃了几口,便心安地去做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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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这段时间,江恕的事业重心也逐渐转回国内,国外积压了几个大项目,他开了一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