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高“害”了声:“是,她孩子都三四岁了。”
江恕眉毛扬了扬:“她孩子?怎么个意思。”
任天高今晚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居然跟这个平日里阎王般存在的上司话起家常:“我俩离了。”
江恕:“……”
男人眉头皱起,指头不悦地捏了捏山根,他今晚并不太想再听到这个字。
任天高像是故意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叹了口气:“那会儿年轻,心气儿高,她说我不在乎她不爱她,跟我闹离婚,我当时就想,女人可真作啊,一点鸡毛蒜皮儿小事儿就在跟前闹,她说离,我就说好,压根儿没耐心哄,还觉得这婚结都结了,哪能真说离就离,结果后来还真离了,我当时脑子都是懵的。”
江恕显然没有继续听下去的欲望:“行了,当我没问。”
任天高没停:“当时两个人都倔,没一个肯低头,我总觉得她会回来找我,女人就不能惯着,结果没成想她还真就一去不回头了。”
江恕:“够了,再说扣你年终奖。”
任天高:“后来她跟个美国男人结了婚,成了别人的太太,那男的特宠她,俩人生了对混血龙凤胎,哎呀那小孩儿长得可真漂亮,她天天在朋友圈秀,我吧连赞都没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