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他记得她好像闻不了这味儿,每回被呛得咳嗽,又没胆子说,可怜得够呛。
然而窗户外的寒风一个劲儿地扑面而来,似乎又把他吹醒了几分,人走都走了,他还管她闻不闻得惯烟味,活得真他妈没出息。
来来回回折腾几遭,江恕暗骂了声“操”。
男人站起身来,打算去衣帽间里拿套干净的睡衣洗澡睡觉。
衣帽间已经恢复成温凝没嫁过来时的模样,成面墙的西服按照颜色花纹整齐罗列,没有一丝空隙,压根儿看不出曾经有过女主人的痕迹。
也是,温凝原本带来的衣服就那么三两件,带走了不去注意也察觉不出变化。
江恕还记得当时挂的位置,就在他西服柜的最角落,孤零零挂着,男人走到记忆中的那处,伸手拨弄了几番,那里原本留给温凝的位置,已经被服装师新送过来的西服填满。
江恕抽了件浴袍来到浴室,他只记得每回不管自己多晚回来,哪怕温凝已经熬到睡着,浴缸里总会替他蓄着温度适宜的洗澡水,水里放好舒缓疲劳的精油浴盐,边上换洗的睡袍摆放整齐,就连毛巾都是每天换洗晾晒,到了他手上时,都充满着阳光的味道。
他知道徐妈不会来主卧打扰,这一切都是温凝做的。